你点开—————————————————点开你就是我的人了 jpg.(bushi)
杂食党!杂食党!杂食党!慎点慎点慎点!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基本上只看单个cp的诸位请慎重考虑后再来点开HO⊙∀⊙!)
思考宇宙,畅往未来
宇宙之中的一切不可思议,全部都保存在一个小小的瓶子里——那里有一个只属于自己的世界
请老老实实叫我冥夜^_^

PS:最近在学UE设计,暂停更新(太忙了真的……改同一个东西改到吐)开学了会回来√

【安雷】时间树海 10

*巨辣鸡的幼稚园文笔注意
*长篇,更新速度慢,但绝对不会弃坑的(蜜汁自信……
*私设巨量!私设巨量!私设巨量!
*注意哦哦西√
*中后期有两个原创角色出现(不会影响大局的我保证,接受无能的话请点叉叉√)
*后期有死亡、流血场景描写,不适者请自动点击叉叉√
*大量私设+老梗翻新(所以已经很努力地不撞梗了……全部写完后会单独解释的√)
*以上都能接受的话那请各位观众姥爷们往下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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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档——他和它的故事

说是引,那还真的是引。
只不过更像是姜太公钓鱼罢了,但是甘愿上钩的"鱼"却一个也没落下。
雷狮走之前随随便便往地上丢了片半紫半黑的羽毛,结果下一刻七大神使就全部现身,仿佛他丢下的不是一片羽毛,而是一颗会随时爆炸的定时炸弹。
神使的出现造成了不小的骚动,连好不容易假寐一会儿的丹尼尔都被七神使拉去问了问题。而不知道是不是雷狮刻意报复的结果,那片羽毛好巧不巧就丢在离格瑞二十步远的地方——结果自然是好不容易送走雷狮这位大爷的格瑞不得不再次起来应付七神使连珠炮似的提问。在几次三番强调自己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之后,格瑞无奈地叹了口气——雷狮这家伙,不就是把他的骑士弄到一个既安全别人又找不到的地方了,找不到人至于这么公报私仇嘛!
但怼归怼,格瑞还是很佩服他的。凭借简简单单的一片羽毛就能搅得七神使险些方寸大乱,若是他某日为王,恐怕不会那么轻易沦为他人的掌中物。
可惜就可惜在了他是皇族,来自棋子的永世诅咒他不可能抗拒。不过格瑞相信,凭借他的脑子,就算摆脱不了"棋子"身份的命运,也绝不可能会那样轻易妥协,被他人牵着鼻子走。
"就是不知……来自创世神的力量你又能消掉多少呢?"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难缠的七神使,格瑞觉得自己的面瘫脸已经快挂不住了。
要不是他性子沉稳,恐怕也一早被七神使当场击杀了。身为高高在上大权独揽的神使,他们最擅长的就是宁可杀错不可放过。雷狮留下的那片半紫半黑的羽毛,上面带着电光的紫色还在悄悄地反抗着黑色的范围。
紫电遇到黑雾,到底是雷电劈开一切,还是黑雾消融万物呢?
格瑞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示意凯莉回次元空间休息,换自己来看着金。他抬头望着不远处的大门,那里的雨下得愈发大了,但雷电的轰鸣声却小了很多。
但愿你俩能一切顺利吧!
只有活到最后的人才是王者。
……
"嘁,格瑞这白毛还真是深藏不露!"
卡米尔都查不到的东西,这个孑然一身的白毛居然能凭自己的力量查到这么多大赛的黑幕。
雷狮的眼神瞬间暗了暗,果然——排行大赛前五的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溜出了大厅之后的雷狮并没有大赛第二预想的那样潇洒不羁,相反,跟格瑞交换完情报的他几乎吓出了一身冷汗。要不是雷王星皇族自小接受的教育和那些无数的大场面,雷狮也不敢保证自己在听到那些消息的时候会不会失态。
这个时候,格瑞不会对自己说谎的。他要是敢说谎,雷狮绝对可以直接送他去见创世神——死道友不死贫道——这也是他敢直接跟大赛第二谈判的资本。
一开始跟创世神谈条件他的确提了要那老不死的把那个膈应人的观战团丢出去的条件,但那也是他纯粹看不惯自家那个愚蠢的哥哥过来充当搅屎棍——之前在迷宫战力害得他被迫跟卡米尔分离、搅乱他的计划就算了,他雷狮决不允许这样的人再到自己面前跳恶心的舞蹈,审得自己看一次干呕一次——所以,他引出创世神,那家伙替他解决这些个烦人的观战团,两全其美。
当时他提条件的时候还好奇为什么创世神那么抗拒,现在看来……真是自己歪打正着了。要不是格瑞提起,他怕是永远都不知道观战团存在的意义。
至于……棋子么……
离开大厅,雷狮难得蹲在树上发起了呆,眉头皱成了倒八字。
这倒是个烦人的问题。
"算了,"他重重地叹了口气,重新抬起头看着阴沉沉的天空。
"没头绪的话还是慢慢来吧,傻骑士,你可得好好加油。"
真希望这场雨快点停下来。
没有什么人会喜欢这样的鬼天气,豆大的雨点打在身上真的很难受,全身湿淋淋的不说,阴沉沉的天空实在让人心头压抑得很。
不知道安迷修那边怎么样了……希望那个看守人能不难为他吧……
……
"也就是说……您现在看不见在下吗?"
层层叠叠的绿荫里,安迷修有些担忧地望着那个银白短发的少年,看着他血红的眼睛就忍不住地心疼。
他最大也不过十八岁,可却遭受了这样的打击:暴露在外的皮肤包上了一层层的绷带,手指上也满是斑驳的伤口,有眼力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刀器所致。少年皮肤苍白得可怕,像是从来没有见过阳光似的,安迷修甚至怀疑他的皮肤下可能没有任何的血肉。
少年愣了一下,好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不不不,您误会了。"他匆匆忙忙地解释道,"我的眼睛……是小时候的意外导致的失明,虽然后来治好了,但却留下了永远的伤痕——眼睛里可以分辨色素的器官被彻底破坏了,导致我不仅看东西模糊,还无法分辨任何除白色以外的颜色了。"说完,少年对着安迷修深深地鞠躬,"对不起先生,无法帮助您,我很抱歉。"
"喵……"安迷修肩膀上的小白猫似乎听懂了主人的话似的,耳朵瞬间耷拉下来,哀伤地轻轻叫了一声。安迷修听到猫叫后还以为小家伙出了什么事,但是他甫一回头就感觉侧脸颊上贴住了一个毛毛软软的温热团子,猫儿把自己的一对前爪折起来,窝到自己肚皮下面,把头深深埋到了胸前。
"所以……主人还是看不见我吗?"白猫哀哀地叫唤着,声音有气无力,听着就让人心疼。"喂……你说主人看不见我,他会不会不要我啊……喵……"
安迷修见状眼神软了下来,他轻轻抚了抚小家伙毛茸茸的脑袋,低声安抚道:"不会的,你的主人不会忘记你的,在下保证。"
毕竟你守护了他最重要的东西啊。
不过……既然你不放心,那在下就帮你问问吧,小东西。
"咳……那个,"安迷修跟小白猫交流完毕后轻咳了一声,"提起您的伤心事,在下很抱歉……对了,在下之前刚刚进来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很奇异的小家伙,它出现了一会儿就不见了,还让在下不许碰这些叶子……请问……"
"啊!是它!"安迷修话还没说完,少年就急匆匆地打断了他的话。少年黯淡的眼睛里猛然爆发出了鲜红的光彩,他顾不得许多,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死死抓住安迷修的胳膊:"请问那个小家伙长什么样?眼睛是什么颜色的?是不是一只猫?"
"啊?"这回轮到安迷修愣了,"您怎么知道?"
"因为……它是我的搭档啊!"见到他承认,少年终于咧开了嘴,难得笑得温柔开怀。"别说只是个影子,就算我看不见它,可只要它靠近我,单凭它的气息我也能认出来的。只是……"少年最后低落了语音,垂下了先前光芒闪烁的眸子,"最后……它为了保护我离开了,我不知道它去了哪里了……"
安迷修诧异万分:"保护?"
"嗯,"他应了一声。"我的家族世代经商,尔虞我诈交往利益早已是家族赖以成名的铁杆手腕,我自小不喜这些光明下的肮脏,于是追求起了音乐。但是很不巧……我虽是家族的嫡子,却只排行老二。我大哥是那个叫父亲的人跟外面另一个富家小姐醉酒后的孩子,是庶子。而我……虽然一早就表明自己不想经商,不想参与家产的争夺,可是我那个大哥还是不肯放过我。"说完,少年的眼里氤氲满了深深的悲哀和无奈。"一入侯门深似海,虽然我心里一直渴盼着可以逃离这里,可是我却知道……只要我一天是他们的嫡子,我就逃不开这个命运。"
"很可笑对吧?明明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嫡庶之分。而我那个头脑简单却野心勃勃的大哥,因为不甘于庶子的身份和父亲的挑拨离间,在我少年的时候就对我出手了。我身上至少有一半的旧伤,都是在那个时候留下来的。"
安迷修听到这里后下意识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在我三番五次表明自己不想经商之后,父亲毒打了我一顿——没错,就是毒打:鞭子,辣椒水,水牢……能用的他都用了……那个时候我就想,我可能就不是他亲生的。"少年继续述说着自己的故事,表情看不出任何波动,只是语气却愈发悲伤。"也就是在那时候,我选择了反抗。当然……最后还是被那个老男人丢了出来。没有看到我和大哥自相残杀,想必他一定不高兴。"他自嘲一笑,"九狗一獒,我那个父亲向来信奉厮杀出来的人才能执掌家族。我和我大哥不是他的孩子,只是他光宗耀祖的两颗连狗都不如的棋子。"
这还是亲父子吗?恐怕就是禽兽都没有如此之歹毒啊!安迷修暗暗叹息了一声,左手又轻轻揉了揉小白猫的毛,似是安慰。
"逃出去的时候我只有十五岁,可是我却感到无比轻松。因为我知道,我终于可以离开那个牢笼追求我的音乐了。当时我身无分文,只有一把随身的电吉他,万般无奈之下我租住在了一个破旧不堪的老房子里。对我来说,每天早出晚归去地下隧道驻唱,后来,再去三线酒吧驻唱赚取房租——这就是我的生活了。"
"那里也是我跟它第一次见面的地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少年之前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开了一点。
"当时我刚刚十六岁吧,凌晨回到房子里的时候就听见头顶上露出半截的水泥管子里传出了微弱的叫声,特别虚弱,好像马上就要断气了的样子。当时是冬天,我怕那个小东西会被冻死,于是就找了桌子踩上去把水泥管子里叫唤的小东西给小心翼翼抱了下来。"
"那小家伙是个刚刚四周大的小奶猫,身上的毛皱皱的糅成一团,连眼睛都睁不开。我当时连维系自己的生计都困难,可是看到这个冻得身体跟块冰坨子似的小家伙,却实在狠不下心将它抛弃。看到它,我好像看到了我自己。那一刻我就决定:不管之后有多艰难,我一定要救活它!"
"那后来呢?"
"自然是小家伙就跟我一起留下来了啊!"少年笑了笑,"当时兽医都说它可能挺不过来了,谁知这小家伙硬是拖着口气活了过来。然后嘛,我俩就那么住在一起啦。之前我还觉得这每天都如此,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天天都当寒号鸟。但自从这个小家伙过来之后,我却觉得……它在了我的生活才有意义。天天我俩的生活就是:我弹琴写曲子,它就窝在我肩膀上蜷成一团小球,时不时还冲我眨巴一只眼睛呢。"
"喵!"小白猫听到他这句话后惊喜地叫了一声,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看吧,在下说了他不会不要你的。"安迷修看小家伙终于打起精神来也很开心,顺手又揉了揉小家伙软软暖和和的毛。之后才转过来问向少年:"说起来……之后呢?"
"后来?"少年愣了一下,情绪飞快地低落了下来,连刚刚好不容易露出的笑容都再次收敛了。"大哥的人为了除去我,花费巨大代价找到了我并且想把我不动声色杀了。我的猫为了保护我,几次三番跟他们斗。为了保护它,也为了自己的安全,我们一起搬了无数次家,可是在最后一次搬家的途中,我大哥的人竟然丧心病狂地冲我开枪……最后,我护住了小家伙,但眼睛却因为嵌进了碎片的缘故,彻底失明了。"
"虽然最后康复了,但是色素辨别的能力也消失了。"少年悠悠地叹了口气,"也是从那次袭击之后,小家伙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也许……也许它走了也好,免得被我牵连……"
安迷修听了他的一番话不禁有些奇怪,他拍了拍少年的肩膀,疑惑地问道:"可是……之前那么艰难的时候您的猫都没有抛弃您,您为什么就认为它会在那次袭击之后离开您呢?"
少年看着他愣了愣,眼神晦涩,咬紧嘴唇一言不发。
"认定你的猫,就决不会再离开你。"安迷修正色道,"有没有可能是你看不见它,而它一直都在呢?"
"这……"少年罕见地迟疑了,他思考了一会儿,还是有些不确定。"但是我的确找过的,在之前的那栋房子里,给它弄的小窝中再也没有了它的气息了。所以……"
"所以您就认为它走了吗?"安迷修笑眯眯地反问道,"它呀,可是一直在保护您的哦!不仅是您这个人,还有您的作品呢——就是这些数不清的树叶啊。"
"可……"你怎么知道。
少年的话还没有问出来,就感觉有一团温热的毛球子弹撞到了他的身上。他颤抖着伸手去摸,,还没等碰到呢,猫儿就主动把小脑袋伸了过去。这一次,安迷修看得清清楚楚,猫儿的小脑袋准确无误地靠在了少年的掌心里,而没有直接穿过去。而少年的脸色也露出了激动的笑容,他虽然看不见小家伙,却托着小家伙的身体将它紧紧地抱在怀里,生怕小家伙再走失一样。
"你回来了……你回来了……"少年含糊不清地说着话,颤抖的手紧紧地抱着小白猫,贴着小家伙白白软软的皮毛,少年的眼泪一颗颗地滚落到猫儿的皮毛上。
"喵!"小白猫似是有感应般地蹭了蹭少年的脸颊,甚至还转过头,用收起了舌刺的舌头轻轻添掉了主人脸上的泪痕。
真好啊!安迷修看着他俩相拥的一幕不禁也跟着笑了起来,碧色的眼睛里绽出了太阳般温暖的光彩。
以后也要保护好你主人啊!小家伙。
"谢谢你哦。"
安迷修听到这个声音后怔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是那小白猫的声音。
"之前我试过往他怀里钻,可是就是碰不到他。现在……谢谢你!"
不知何时,少年抱着小白猫一齐转过头来对着他。一人一猫笑得无比开心,郑重地给安迷修一齐鞠躬。
"谢谢您!"
银发少年的眼睛清亮无比。
"先生,谢谢您帮了我。虽然我实在不知道您说的那个人的样子,但是作为回报,我愿意告诉您这里我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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